祝南枝悻悻收回猜测:“除了侯爷,也没有别的原因了。”
宫宴的日子一日日的推进,祝南枝这次避无可避,只能数着日子,让自己的身体快些好起来,宫宴是一定要参加的。
况且这次中毒,本就是控制了剂量,远没有第一次中毒那么严重,将太医和皇帝都敷衍过去之后,沈墨莲开始亲自照料祝南枝。
“卧病在床”的日子,唯一的乐趣就是看以往不食人间烟火,似乎只会享乐的纨绔侯爷,亲自照顾自己的身体。
“嘶……”
“苦,”祝南枝可怜巴巴,半靠在床上,抬起被烫出泪花的眼帘,幽幽看向沈墨莲:“侯爷,药又烫又苦,你看我的手……”
对方不会伺候人,她原本是自己端着药碗喝药。
此时祝南枝亮出被碗沿烫出红痕的指腹,楚楚可怜寻求安慰。
柳枝一眼柔软的身躯斜靠在床榻上,又用这种我见犹怜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墨莲眉心紧了一瞬,莫名其妙靠近祝南枝,伸手试了试温度。
“不烫。”他转身就要离开。
“侯爷你皮糙肉厚。”
一根指尖勾了勾他的手心,祝南枝神色狡黠,易碎的靠在床上,眼巴巴勾着沈墨莲:“侯爷喂我,药就不苦了。”
“本侯又不是蜜饯。”
他嘴上嫌弃,但鬼使神差地顺着祝南枝的力度坐下,端起药汤耐心地喂给祝南枝,视线渐渐落在她沾了水迹的双唇上,移不开眼。
水色潋滟,唇色莹红,轻佻的抿了抿,柔软唇瓣微张,被汤药烫地轻声吸气,大半张脸自被子中露出来,更显得一双剔透的眸子勾人心魄。
于是沈墨莲神色专注了些,逐渐暧昧的落在她微张的双唇上,指腹拭去唇角的汤药,指尖缓慢用力,碾压绵软的唇瓣。
“嘶……”这次是沈墨莲倒吸一口冷气。
他抽出被咬出齿痕的指尖,用眼神示意祝南枝解释。
“侯爷我要睡了,”她偷笑着翻身,闷声闷气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沈墨莲,埋怨道:“我现在是病号,侯爷喂个药而已,别靠这么近……动手动脚的。”
气得沈墨莲冷笑一声,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