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咫尺的姜岁欢,秦淮景心头微微一跳,一种莫名的紧张感也涌上心头。
好奇怪,两人从前可是夫妻。
虽然没走到圆房那一步,每次见面时,也从未有过此刻这种局促的感觉。
他在怕她?
可真是荒谬至极的一个结论。
压下心底这些奇怪的念头,秦淮景问:“能不能进去与你说?”
腊月的京城天寒地冻,站久了,冻脚。
姜岁欢笑得一脸和善,说出口的话却充斥着冷酷,“不能!”
秦准景觉得尊严受到了挑衅,一股无名火也在瞬间冲到脑际。
“你!”
又想像从前那样对她颐指气使,忽然想到此行的目的。
“知道你心中记恨我当日所作所为,事后想想,确实是我没站在你的立场考虑问题。假如当日......”
姜岁欢打断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讲重点。”
这已经不是秦淮景第一次在姜岁欢面前吃瘪。
明明两人刚成亲时,她性格温顺,脾气又软,就像糯叽叽的豆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