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荆杖又重又沉,受刑人被打断骨头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郡王日后能否落下残疾,也要等恢复一阵子后方可判定。”
长公主带着哭腔和御医交涉伤情时,姜岁欢径自走进房内。
趴在床上的凤西爵,还穿着那件染血的绸衣,冷不丁看过去,还真是有点触目惊心。
“七哥!”
姜岁欢来到床边,想要看看他的伤势。
仿佛听到她的召唤,凤西爵勉勉强强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唤她的名字。
“岁岁。”
声音嘶哑,底气全无。
“没想到我还能活着见到你。”
姜岁欢在床边坐了下来,关切地问:“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凤西爵一脸憔悴地说:“章致远那个老不死,在朝会上诋毁你的声誉。这种祸害,必须让他永远闭嘴。”
姜岁欢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