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内,黑衣暗卫时刻禀告王府周围动静。

公孙熠慵懒倚靠主位,把玩雕刻精致图腾的酒盅,丑无在一边恭候。

“丑叔,那清心酒对先天不足的人有何弊端?”

丑无犹疑:“这……还真不知,世子先天不足的事老奴确实欠考虑了,但听说这些年镇南王想尽办法给世子补身,应该并无大碍才是,可是世子身体出了问题?”

公孙熠并无回答,勾人的狐狸眼眯起,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暗卫现身:“殿下,神医浊染连夜进京,已经进了镇南王府。”

“呵,看来清心酒没用了,啧,浊染也为镇南王府所用,这到底是镇南王威名赫赫,还是林栀意出身武盟太特殊?”

接到林栀意出事的消息,浊染那是一路奔波,马累了就用轻功,鞋底都磨漏了,才赶到王府,顾不得风尘仆仆,衣衫破烂。

“人在哪,快点!这要是死在外面,我这辈子算是回不去武盟了!”

想想他就憋屈,怎么说也是人到四十一枝花,可自从林栀意出生,他就被武盟之主勒令不得离开这小崽子一城之远,随时待命。

自那以后这二十年,他就好像被套了绳索的家犬,永远跟着那小崽子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