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风不闪不避,罡风刺破一贯整洁的白衫,腰间的“吹月”玉笛被迫人戾气一激,顿时出现数道细小裂痕!
“怎么不走 ”牧禾回头,“你受伤了?”
回答他的是追来数人中,那名抱着长布条的东暝观女弟子。她看清白衣人的面容时脚步一顿,紧接着疾跑两步拦住了沈移舟。
“师叔,先别动手!”她尖声叫道,“他……应师兄,他就是应师兄!别动手!”
余下人群中,那蒙面人悄无声息退了一步,身形摇晃间散开。
为首的沈移舟拂尘收起抱在手臂之间,他向前走了两步,那些赤红光芒依然如囚笼般锁住应长风,没有分毫要放人的意思。
“应长风?”
竟对他有几分敌意,女弟子急急道:“师叔,应师兄他 ”
“闭嘴!”沈移舟呵斥完,忽然笑了,“你在这儿,那么……萧鹤炎呢?”
应长风没有回答他的话,背在身后的右手已经挥出剑指,凝气于灵识。那股阵痛感又隐隐发作,他喉头微甜,武脉正被一寸一寸地凿开。
切肤削骨不过如此,但他必须捱过去,就在这时强行撕毁萧鹤炎的血契。然后……
重开武脉。
因为就在他的身后……萧白石还神志不清。
不能让萧白石落入这帮人手中。
“应长风……”沈移舟手握一道赤焰之力 这是他独门修行的灵力之一,沾染魔气后越发炽热 “说话!”
应长风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