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酸雨停了。
这一回没有人再往外跑,
大家都吸取了教训,即便艳阳高照,也依旧穿着雨衣在太阳下面活动。
依然按照酸雨的标准,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担心一旦酸雨下来,不能及时回到连廊。
雨衣往往宽大,因为材质,还兼了笨重。
这一幕看起来有点滑稽,也有点惊悚。
部落也安排了人专门留意天色。
刘遇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刘遇走的时候带了十几个人,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三人。
三人被困在山洞里,
酸雨不能喝,
因为缺水,个个唇周干的开裂。
靠野猪的血,和自己的尿来补充水份,勉强撑了过来。
食物就是片下来的野猪肉。
三人靠着这头野猪撑了三天,总算等到了雨停。
这期间酸雨积上来,
洞里没有别的东西能垫着,只能用剥下来的野猪皮堵住洞口。
三人这期间个个都提心吊胆,没人睡过一个整觉。
刘遇的眼底全是血丝。
那头野猪被拆得不像样子,
三人体力有限,也没能带多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