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疾忍俊不禁, 扑哧一声:“你也会说笑了?”
洛金玉也笑了起来。
两人这一笑, 终于不那么尴尬了。
洛金玉浅笑着道:“果然我在你心目中,不是石头,就是木头, 看起来木讷得连笑话也不会说。”他又有些羞涩,垂眸道, “其实,我……我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木讷,也会说笑,还能饮酒。”
这并非是洛金玉胡说,三年前的他也常会与朋友结伴踏青赏花、曲水流觞,做些文人墨客诗酒唱酬的风雅之事。
沈无疾又哪里能不知道呢,他立刻嗔道:“你倒是会说笑能饮酒, 可都是对着别人,你对着咱家时,何曾那样?对着咱家,你就是怒目金刚,好像笑一笑叫咱家看见了,都是被咱家占去了天大的便宜!”
洛金玉脸红道:“抱歉。”
“罢了。”沈无疾听不得他道歉,急忙道,“也是咱家的错,咱家可不就是想着占你天大的便宜吗。”
洛金玉:“……”
沈无疾说着,自个儿也脸热起来,讪讪道:“说是这么说,你那点子酒量,往后可少来。”
洛金玉一时不知他的意思,只以为他仍在逗趣,便顺着话道:“想来在你面前,是班门弄斧。”
“不是这个缘由。”沈无疾欲言又止地看他。
洛金玉不解道:“那是怎么?”
“嗳!”沈无疾问,“你不知道你自个儿酒量浅?”
洛金玉道:“我知道。”
沈无疾又“嗳”了一声:“那你可知你喝醉了是什么样?”
洛金玉道:“大致知道,我朋友说,我醉相不差,并不会疯闹,亦不会瘫如烂泥,其实我自己也有些许印象,能走能说,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