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淑妃陷害先皇后,是通过她贴身婢女的手,当时的太子——也就是陛下十分震怒,杖毙赐死了很多人,其中活下来的直接被打入贱籍,但一直没有证据所以也不确定凶手是不是真的死了。”
“后来先皇后突然病故又跟淑妃扯上关系,再加上德妃反常的态度,虽然没有录入案卷,但大家都默认此事就是淑妃做的,正巧当日在先皇后身边伺候的有跟当年小产的同一批人,其中就有余氏。”
谢玉舒抽了口气,不由问道,“真是余氏?”
裴晟耸肩,“不知道,没有卷宗没有证据,我也就听了这么一耳朵,也许只是猜测,也许是真的,反正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咯。”
死无对证这四个字一出来,让人无端心底生寒。
什么人犯案会没有证据?皇后病故真的就这么轻拿轻放了?连卷宗都没有记录。
难道是——谢玉舒赶紧打住心里大逆不道的想法。
裴晟看着两人沉思的样子,笑得特别贼,打了个响指,“我能猜到你们是怎么想的,这件事到处都是漏洞,值得深挖,然而呢,这是个只能想不能去验证的终极大秘密。”
叶煊沉思,无意识的捻了捻指腹。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裴晟的视线垂涎的落在奶茶身上,舔了舔嘴唇,难言馋意,“没有的话,能把报酬给我了吗?”
“自己来拿。”叶煊利落的收拾好书本,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谢玉舒往外走。
他看似从容不迫,实则一晃眼就到了国子监门口。
叶煊速度太快,谢玉舒跟的有些吃力,刚要问为什么走这么快,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怒吼。
“叶煊,你个王八蛋,居然拿水灌里面骗我!”
“快走。”叶煊低说了一句,直接拉着谢玉舒跑了起来。
谢玉舒下意识回头望去,只看到追赶出来的裴晟在国子监门口叉着腰喘粗气,扶在门框上的手用力到发白,隔着老远都能从他阴沉沉的气场中感受到冲天的愤怒。
“叶煊,你给小爷等着!小爷迟早会报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