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煊却分外执拗,道,“我说它是礼物,它便是礼物,是你送我的。”
说着,他翻身下床,想要寻人问。
谢玉舒赶紧拉住他,好声好气的将事情说了,最后道,“你若是想要,我再编给你就是,你要多少我编多少。到时候我跟爹爹学会编蛇、编鸟、编乌龟,再给你编这些。”
知道东西不是被人拿走了,叶煊的怒气也就压下了。
他颇为好奇,“这些都能编?”
“能。我记得朝中举办过草编比赛,封洛将军拿了第一,他会的最多,我爹爹第二,输给了封洛将军的草编龙。”
叶煊奇了:“朝中还会举办这种比赛?”
“以前封洛将军在的时候会,自从他去往前线后,就无人敢提议这些了。”谢玉舒说的有些怅然。
叶煊点了点头。
谢玉舒又忽而笑道,“其实,我本不想待在京中,想跟大军一起去前线建功立业,可惜我家人都不同意,封将军说我年纪太小,可以多习几年武再去。”
叶煊笑了一下,“玉舒有封王拜相之才,若是去做了武将,岂不是朝廷的损失。”
谢玉舒被他大胆的说法吓了一跳,“殿下莫要胡说……”
“错了,”叶煊侧身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该叫我子煊,不是殿下。”
“唉,我晓得了。”谢玉舒无奈的应。
两人平躺了一会,黑夜中,叶煊听见谢玉舒犹豫的问,“从今往后,你打算如何?”
叶煊知道他问的是被皇帝推出来当挡箭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