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据说配制药材十分珍惜,对火候要求更是严格,一共就配出了这么一瓶,一瓶就三颗,黄莽治伤磕了一颗,一颗融在了叶煊掌心了,这最后一颗……
好在中途一只手将这药丸捞了回去,泰安将它重新塞回瓶子里,晃了晃,听见里面仅剩的一颗药碰撞声,小声念叨了句,“药丸,口服,哦。”
他把瓷瓶重新堵上,塞回了袖子里。
叶煊抽了抽嘴角,终于问道,“你确定你是拿药,不是偷药?”
黄莽那厮再怎么心大,也不可能将这瓶药就这么给他吧?
泰安面无表情的回答,“光明正大没有偷。”
叶煊眉头挑了挑。
泰安局促的站了一会,不甘心的补充了句,“我快,他洗澡,骂我。”
(我)光明正大(去拿的)没有偷,我(轻功)快,他在洗澡(没追上我),(只能)骂我。
叶煊:“……”他怎么没打死你呢?
叶煊扶额,第一次开始追寻以前那些药草的来源,泰安想了想,“太医院、黄莽、皇帝。”
“乾元宫你也敢瞎闯?”叶煊真是被他这包天的胆子唬了一把。
泰安表示,他只去两边耳室,没有去过内殿。
叶煊看他神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姑且相信,这时察觉到不对:“近年来除了例行请脉外,没有听说父皇受伤生病,怎么乾元宫里会有那么多药材?”
泰安吐出两个字,“道士。”
“你在乾元宫看到了道士?”叶煊猛地从水里坐起来,大动作带起的水溅到了泰安脸上,他也不闪不闭,整个人看起来眼神空洞,像是在发呆。
叶煊急急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