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镇外的人,暂时没考虑他们。
“恶心呕吐、腹泻腹痛;院长,我觉得他们是食物中毒!”
“院长,他们昨晚偷吃了村民的四季豆,应该是四季豆没煮熟导致的中毒,我建议催吐。”
“可以!”张和平点了一下头。
“我去拿尿桶装水过来!”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炊事员李牛,显然是认出了棒梗那小子,急吼吼的去厨房提了一桶水,并拿了两个竹碗过来。
桶是厨房的打水桶,肯定不能是尿桶,但被李牛那么一说,所有中毒的知青,都非常抗拒喝那桶里的水了。
岩鼓对几个没事干的知青招手,“你们来把病人架到厕所那边去,必须让他们把有毒食物吐出来,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放心,我那个尿桶是洗干净了的!”李牛那家伙端着一个霉戳戳的竹碗,跟到厕所边,抓着棒梗的头发,就把水给他灌鼻孔、嘴巴里去了。
那两个竹碗,是李牛从灶边木柴堆里随便捡的,倒不是他故意拿发霉的过来,那一堆吃剩的竹碗中,就这两个看着干净点。
这玩意看着不干净,但催吐效果还是很强的,一碗就把棒梗整吐了。
“院长,要给他们输液吗?”依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心中却在想,这次如果能输液,她一定能一针插进病人的血管。
“输!为什么不输!多好的练手机会。”张和平理所当然的说道:“再去把氧气瓶弄出来,放太久了,赶紧用掉换新的。”
“小牛,让他们多喝点再吐,想活命至少吐5次以上。”张和平从厕所那边收回视线,然后看了一眼抱着零钱箱的赵红梅,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接着,就听赵红梅大声问道:“你们谁来交治疗费?”
“怎么?”赵红梅见没人过来掏钱缴费,不由右手抱箱子,左手叉腰,呵斥道:“你们水二团当兵的,也要学六团那群不要脸的吗?”
一听“当兵的”三字,一众送病人过来的插场知青,立马把腰杆挺直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凑了152块5毛递给赵红梅。
“你们还真有钱!”赵红梅收了28块零钱,然后开了一个收据单给他们,“收据单拿好,治疗费如果有剩余,必须拿收据单过来,我才会退剩余的钱。”
“白云,病人脸色晦暗、没有光泽,可能是什么病?”
妇科女医生白云忽然被张和平点名,抱着三瓶液体,立马站定说道:“可能是内分泌失调、肝病、长期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