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诗茵抬眸看他:“怎么样,还好吗?”
刚刚挥杆的动作太大,扯到伤口,她本来要跟他一起,临时接了个电话,他人就没了。
信息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自己在药店了。
“不碍事。”
付霁深没什么表情的坐下的同时,从烟盒里敲出根烟。
这场饭局里,最先前跟黎浅搭话也就是把她裙子弄脏的那个女人也在,坐在一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一位老总身边。
她这会儿已经换了身衣服,紧身连衣裙,波涛汹涌叫人忍不住不去注意看她澎湃的胸口的程度。
自打付霁深坐下后,她的目光便朝他丢过来,带着一抹意犹未尽的勾引。
那么明晃晃。
但付霁深似从没抬眸看一眼,手上拎着那根烟旁边的人要给他点燃,他淡淡摇了摇头给拒了。
黎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地听身边李骋跟她说话。
“等我这阵子忙完,我们找个海岛去度个假,放松一下。”
“去哪里?”
“你有想法吗?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黎浅摇头,似真非假的说着:“比起出去玩,这个天我更害怕皮肤晒伤。”
李骋抬眉‘哦’了一声,尾调拖长,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包厢顶部淡白色的光线明晃晃的很刺眼,印着他眼底淡淡的笑意:“我会以为,你这是在拒绝我。”
“其实是去年我去过一座海岛,不如换个地方......”
“这样。”李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到时候有想法了跟我说,我有个朋友是坐这种旅游路线的,到时候让他帮我们安排一下!”
知道他有兴趣,黎浅暂时也没说什么,淡淡点头:“嗯。”
两人几乎旁若无人的聊天,让付霁深特别燥。
坐在旁边的裴诗茵感受到了。
她一边夹着菜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边开玩笑:“看不惯?看不惯打一架再把人抢回来。”
“你跟你爷爷提了么。”付霁深不答反问
他似乎很知道,如何在自己被膈应的时候成功膈应到对方。
果然,裴诗茵一顿,脸色沉下来的同时放下筷子:“婚事是付爷爷提的,为什么要我爷爷来当这个坏人成全你?”
付霁深不跟她争辩,夹着根烟,漫不经心地在桌上敲了敲:“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