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真是她。
知道人,那就好办了。
祁晟放下酒杯,往他这儿又凑近了点儿,付霁深嫌弃地往外挪,不耐烦地提醒:“香水味太重。”
还是女人的香水味。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人喜欢喷味道这么浓烈的香水,黎浅就不会,她很少喷,或者也喷,但很淡,完全不会让人抗拒。
啧。
意识到自己走神想到的人是她,付霁深无语一秒,捏着杯子又饮尽。
“行行行,我离你远点儿!”祁晟举双手让步,‘体贴’地保持了一段距离。
“说说呗,为什么呀?之前不还带在身边来着?看着在你面前挺听话的!”祁晟捞了一把椒盐蚕豆,一颗一颗地往嘴里丢:“看着也不是特别能闹腾的人,多少跟外面那些女的不太一样!”
是不太一样,之前自己还肖想过呢。
付霁深是真的一点也不打算说,他本来就不是个有倾诉欲的人,再加上有点私心和占有欲,自己的女人,凭什么说?凭什么叫外人来洞悉他们之间的事?
所以,他是无论祁晟怎么问,他就沉默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没一会儿,一大瓶威士忌被他一个人喝完。
一大瓶,那得多烧心。
饶是铁人,也扛不住这么造。
付霁深摁着额头,靠在沙发上短暂休憩时,祁晟盯着他直发笑。谁会知道,那个手腕毒辣冷血不近人情被人称之为‘阎王’的人,会接二连三的在女人身上栽跟头呢!
“要我说,你别是真对黎浅动情了?”祁晟忽地调侃一句。
之前黎浅跟付霁深,后面两人似乎又闹掰了导致黎浅离开海城的事,他多少也清楚一点,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千回百转的事两人又重新走到一起,他倒不知情!
付霁深阖着眼,这就酒吧里不算吵,祁晟的声音可以很清晰地落到他耳边。
“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提,提了吧,显得我这人小人之心,毕竟也不算多大的事!不提吧,我也不能看着我大兄弟你受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