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苏语双眸中的泪珠莹莹发光,马上就要滚落,沈小茹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这些年来,苏语鲜少回家,虽然苏语人在沿城,苏家也在沿城,但她基本上是数月才回来一次——并且,每次回家,都一定是有事。
沈小茹心疼地拿着抽纸为苏语擦泪,她皱着眉,念叨着:“我的宝贝女儿语语,你别哭了。再哭啊,我这个当妈的心都要碎了。贺娆对你做的那些事啊,泼到你头上的脏水啊,我和你爸爸,日后肯定会加倍为你讨回来!弘文,你说对不对?”
说着,沈小茹扭头瞪着苏弘文。
苏弘文听到自己女儿被别人刻意为难,心里不好受,面色自然也不太好看,他强压着怒意,问道:“语语啊,那个贺娆,四年多前不是已经死了吗?四年前,她先是得了什么脑瘤,接着,出了车祸,然后又连人带车摔入江中……我记得那时候啊,网上、报纸和各大新闻媒体都爆料说她尸骨无存,弄不好,早就被江流冲到下游的大海里去喂鱼了。话说回来,贺娆是怎么做到死而复生的?”
苏语抽噎了几声,用沈小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苏语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回答与提出疑问。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四年多前,贺家就彻底家破人亡,树倒猢狲散了。至于贺娆为什么会死而复生,我觉得,估计是贺娆身后藏有更加强大的势力在庇护她。要不然,她的脑瘤是如何治好的?这四年多的时间又是如何隐姓埋名地在国外熬过来的?又是如何做到一回沿城就空降成为豪俪的高管?”
苏弘文回忆了一下,接着,他推了推眼镜的边框,用不确定的语调说道:“前段时间,我听律师事务所的朋友说,豪俪集团空降了一个年轻的女总监,还引起了不少舆论风波。原来,这年轻的女总监,不是别人,而是贺娆啊!”
思忖了一下,苏弘文又说:“不过,这贺娆好像没在豪俪待多久就不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