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f出神地呆了很久。

直到一旁站了许久的精瘦男小声提醒道：“f先生，接下去怎么办呢？苏小姐的意思，好像是不要伤害沈衍之？”

f挑了一下眉，他瞥了身旁这个精瘦如猴的手下一眼，然后扭头看向暗沉沉的水面。

这个泳池的水，是清澈的，是没有其他多余颜色的。但是，到了星月黯淡，且周围没有灯光的夜晚，这个泳池的水，则变成了混沌的黑暗，这种黑暗包揽着绝望，让人感到窒息。

f冷笑一声，“她是你的主顾，还是我是你的主顾？”

精瘦男赶忙弯下腰，鞠躬道：“当然您是我的主顾了，f先生。”

f摩挲着他的下巴与脖颈，“那就对了，还是按之前的计划走。不惜一切代价，竭尽全力地弄si沈衍之。”

“是。那贺娆和贺轩轩呢？”

一只小小的夜行飞虫落在了f的指尖，f凝眸盯着那黑漆漆的小小黑虫，说道：“语语她不喜欢贺娆和贺轩轩，所以，他们也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一起弄si吧。”

“是。”

虽然苏语已经离开，但是f的心头仍旧重复回荡着苏语刚刚那欣喜且痴狂的表情。

f的眼睛中燃烧着炽热的火光，他心头的愤怒、嫉妒与恨意，足以融化他的理智与良知。

沈衍之，那个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男人，他又有什么好呢？

语语之所以这么喜欢他、这么沉迷于他，也不过是因为语语比较早遇见沈衍之罢了。

虽然f不想承认，但是，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许多极其不公平的事情，就比如说，f真的没有比沈衍之差在哪里。但是，仅仅因为苏语与沈衍之更早遇见，所以，他就在苏语的心目中占据了如此重要、如此无可取代的位置。这

些对f来说，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