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耳朵像蒙了一层水雾,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开始毫无章法地吻他,偏偏每一次碰触都很致命。
邵钧庭搂着她,用最后一点点理智跟她说:“乖。至少先回去,嗯?在车上这个姿势你会很疼的。”
明笙呜咽了一声,没太理解他的话,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的神经像在灼烧一般,滚烫得无法思考。
邵钧庭帮她绑好安全带,把车子开得飞快,明笙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回到别墅,邵钧庭把她抱下车时,小姑娘已经柔柔软软得像一滩水了。
明笙半眯着眸子,大概怕他临时变卦,噘着唇说:“我现在很清醒。”
邵钧庭挑了挑眉,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哑着嗓音道:“我现在不太清醒。”
明笙拧着秀眉思考着他的话时,邵钧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密密麻麻,急切而热烈。
过了一会儿,吻又变得缠绵、温柔。
但明笙还是疼得瞬间清醒了过来。
很疼。和书上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明笙想喊但是唇被堵住了,忍不住还是掉了几颗眼泪。
看她如珍珠般的泪珠,邵钧庭心疼得要命,紧紧地抱着她,俯身将她的泪珠一滴滴吻去。
明笙的心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涟漪,很快就忘记了疼痛。
结束后,明笙刚刚高度亢奋过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整个人困倦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
邵钧庭抱着她,冲了个澡,帮她清理干净,中间没忍住,又进行了一次。
明笙累得还没沾到床,就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上已经换上了上好的丝绸睡衣。邵钧庭坐在她床头,正摆弄着棉签和药水。
“醒了?”邵钧庭淡笑着问道。
他看过去,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