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一听,心更酸了。
刘阳平赶紧转移话题,“姐夫,我的人在那边会一直盯着的,过完年我得往南边走一趟,到时候我让人一个月递一次消息回来,直接给你递到衙门那边?”
“也好,不过你去南边做什么?”
“年前我在鸿运行投了一条船,过完年就得出海了,我得去看看。”
季常皱了皱眉,朝廷并没有开海运,刘阳平这个行为说不好听点就是走私。
“你投了多少银子?”
刘阳平一笑,“姐夫,那都是我这些年赚的银子,跟刘家没关系,这个你就别管了。”
“那鸿运行是什么来头?”
“姐夫,这你还不清楚吗?朝廷不开海运,可架不住那沿海州县的官员们捞钱啊,这鸿运行在那边官场吃的可开了,这笔钱,我绝对能赚回来的。”
季常见自己没法说服刘阳平,便不再说什么。
反正刘阳平还年轻,这钱也不是刘家的,最多不过万把两银子,若真血本无归,也就当买个教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