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堵的难以呼吸,他起身走了出去。
带上了门。
虞清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才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门的位置,转而无力的靠在了床上。
身后是墙壁冰冷的触感,她觉得自己浑身比那墙还要更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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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深一直都很忙,虞清这样告诉自己。
为了儿女情长耽误几天时间,消耗的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集团的利益,而集团又牵扯了成千上百上万的人。
所以在她两个小时候推开卧室门,看到外面空荡荡一片的时候,心底那一股难受的劲倒是没有那么的深重。
卧室里面的东西基本上没有带走,但是他的私人用品带走了一些。
明明还是那个家,一下子空荡荡了很多。
她坐在沙发上愣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漫步无目的。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七八点了。
晚饭还是不吃了。
没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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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山脉深处的寺庙,这是民间自主修缮的,但寺确是几百年前就在的了。
网上有人说,这里的寺最灵,有菩萨保佑,来了之后心都会不自觉地安静下来。
现在是傍晚了,也没有什么香火客。
唯独一辆打眼的豪车停在寺外,没过多久,郁言深下了车。
他手心里攥着一串珠串,不长,也就是手链那样的模型。
浑身着一套黑色的卫衣,黑色的口罩戴的牢固。
“郁总,那位大师好像入定了…我们现在来,是见不到他的。”
苏觉知道郁言深在这寺里住过一阵子,也见过那位和他交好的大师。
只能说,佛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郁言深没说话,低头。
他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顺手带走了之前剪下来的虞清的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