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啊虞清,她大概心里就是知道他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这样的话,是知道他对她毫无办法。
最令他生气的是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他掀起眸子,冷冷地开口,“现在网络上风靡备胎舔狗这种词,形容平常爱答不理,但是关键时刻又会被派上用场的一些抛弃自尊的男性,你现在是把我当成这种人来对待了?什么都不付出,回头找我我就要答应你?”
虞清在他的视线下皱了皱眉,“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什么时候拿你当备胎,你又什么时候舔…过我。”
“现在,从你进来到现在,都是。”
虞清被堵了一下。
她心中的思绪千回百转,最后恢复平静。
“除了孩子,你还要什么。只要你要,只要我能给。”
孩子是一个生命,它不该是交易的筹码,那对他太不公平了。
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
郁言深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无声挑眉,“只要我要?”
虞清没有否认。
他的笑意渐渐收拢了,眼底笼上了一层深邃的迷雾,遮掩住了他大多数的神色。
“地位,钱财,色谷欠,对男人来说都是毒药。”
“地位我有,钱财掏空你你也未必可行,只剩下一个了,虞清,你不行。”
他自认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算是了解虞清。
她爱护羽毛自尊心又强,怎么可能面对一个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男人付出自己的身体。
在他眼中,虞清之所以会来无非是因为无法眼睁睁看着父亲去世。
如果没有这个插曲,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主动来找他。
这段感情里,她比他抽身更快。
郁言深静静的想着,他眨眼的间隙,虞清手已经放在了自己裙子的拉链上。
她看着他,眼底是几乎没什么起伏的神色。
女人的身体无异于是行走的情绪波动器,鲜明起伏又清纯勾人。
虞清眨了眨眼,看着他,“要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