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冷眼看向郁言深,“有什么一定要问的必要?”
她眉眼处是无法掩饰的疲惫和薄凉。
郁言深对上那双几乎没有什么光意的眸子,心中忽而一空。
“没有。”
他碾灭了烟。
其实并没有抽几口。
她不想问,不想知道,他也就不必要告诉她,他在宴会上喝的有点多,傅墨一开车带他回江边别墅的路上路过虞清家,他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开车门下来了。
是该感叹傅墨一那会儿在接电话,车速很慢。
不然明天遥城头条应该是郁言深断腿。
虞清平静的,近乎于木讷的看着郁言深。
郁言深没再看她,起身开了卧室门走了出去。
虞清不是不明白郁言深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她怎么可能…和他呢?
很多错误犯了一次就够了,还要再重蹈覆辙吗。
她想,他现在应该是不开心了。
外面还在下雨,他是有多生气要这样直接走。
她只是这样想着,肢体上没有任何的挽留的动作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