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放入自动清洗机里,郁言深忽然觉得自己毫无困意。
本来他是准备自己睡侧卧的,进了侧卧,他忽然意识到主卧本来就是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要去侧卧?
想到这,他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回到了主卧。
虞清已经睡的很熟了,她睡觉的样子和白天几乎是两个人。
一个娇憨乖巧蜷成一团,一个冷漠冷静又矜傲。
回忆起夜里她进入那间房时她的神色,被那些不要底线的记者围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让步。
脊背挺的笔直,眼底的温度凉的透彻。像是一栋冰雕的美人。坚硬无暇。
但是,他不那么觉得。
他只是觉得…
她那时候心里应该很难过,需要一个依靠。
郁言深的视线划过虞清低垂安静的眉眼。
她是经历过什么,她才会从之前那样柔软温和的性子变成现在这样尖锐又冷漠。
活像是把自己囚在了冰窟窿里,好像冰窟是她的保护罩。
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郁言深准备离开的时候,虞清忽然发出了一声呢喃。
那声呢喃他听到了,但是不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