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和何龙又怎么看不出来,门口那些荷枪实弹的守卫,全部都是部队里的精英!
空气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寂静,白福春稳当当的靠在沙发上,面带微笑地摩挲着手里的一只紫砂壶。
他不急。
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急,有的是人急。
但是他相信早了。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就连门口的守卫都忍不住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江问鸢五人却坐的一个比一个稳当。
何龙本身还有些急躁,但是对上江问鸢的目光之后,他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江问鸢低头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心里忍不住暗自发笑。
老东西。
跟她玩心理战?
那就耗呗。
看最后谁耗不起。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在这玩玩也不是不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福春脸上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气定神闲,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他嘴角抽搐两下,摩挲着紫砂壶的力道都忍不住加重了许多。
这紫砂壶在手里拿了这么长时间,真的显得他有点呆。
不得已,他只能又换了一只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眼底的躁意却是怎么都忍不住。
终于,十五分钟过后,白福春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种地步。
他重重的把茶杯搁置到茶几上,茶杯的底部和茶几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安静的环境里这么突兀的一声,让人的心头都是不由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