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嘉树忙不迭爬起来,又是愤怒又是羞耻地看着她,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
江问鸢淡淡挑眉:“还不快去?”
应嘉树死死捏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着。
半晌,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本想帅气地甩身离开的,是知道派萌给他身上留下了太多伤痕,他这么一动作,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然而对上江问鸢的目光,他又强忍了疼痛,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看什么看,扫帚在哪儿?”
“没有扫帚。”
“你!”
江问鸢耸肩:“只能劳烦你亲自动手捡垃圾了。”
应嘉树的脸几乎成了猪肝色。
刚才是又急又羞,现在是纯气的。
这女人,摆明了就是故意磋磨他!
好不容易把地上派萌掉下来的羽毛都捡干净,江问鸢又丢给他一块抹布:“拖地吧。”
应嘉树拎起那块窄窄的抹布,一脸荒唐:“你让我用抹布拖地?我明明看到你有拖把,你分明就是故意刁难我!”
“不可以吗?”
江问鸢道,“不服气来打一架。”
应嘉树:“……”
他要是能打得过,刚刚也不会被以那么羞耻的姿势摁在地上了!
于是阮宁瑶几人出来后,就看见他们素日里骄傲的少爷,现在宛若樱花国的贤妻良母一般,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擦着地。
人妻感十足。
阮宁瑶:“哇~~~”
还是阿鸢姐有办法啊……
“看什么看!”
应小少爷无比凶狠地转过头来,“一群叛徒,你们难道没有擦过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