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捏了捏楚恒的脸,在楚恒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酸道:“招蜂引蝶的小祸水。”
楚恒鼓着脸,也十分苦恼:“这又不是我愿意的。”
“就该把你藏起来,谁都见不着。”容臻看着楚恒,发觉他比初登基时长开了一些,眉眼愈发精致昳丽,令人移不开眼。
若是完全长成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郎君,幸亏他如今已经属于自己。
被这样灼热的目光看着,楚恒脸上微红,不敢与之对视,小声反驳:“我还要上朝呢,总不能不上朝。”
容臻低低笑了声,小恒儿还是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呢,不过提到上朝,文华殿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以后可以探索一番。
楚恒蓦地打了个冷战,却又不明所以。
之后,两人又讨论了些国事,容臻已经掌握了容家的生意,也安排了妥当的人经营,甚至在谋划出海经商之事,不过这些都太远,如今只是未雨绸缪,待到日后再一一实现。
两人这一谈便是两个多时辰,一直到日暮西山,宫门下钥,按规矩,容臻得离开了。
容臻磨磨蹭蹭不想走,但见小恒儿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不由在心里道了句小没良心的,叹了口气。
“皇叔怎地了?”楚恒连忙紧张问道。
容臻俊美的脸上满是落寞:“如今我们这个关系,我也不好瞒你,我其实有隐疾。”
楚恒愈发紧张,眼眶都红了:“我让佑安宣王医正!佑安——”
“王医正医不好。”容臻叹息似的道,“只有小恒儿能行。”
楚恒被欺负的多了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刚要开口让容臻别说了,容臻已经自顾自说了后面的话:“我得了一种只有抱着小恒儿才能睡着的病。”
已经进了内殿的佑安闻言掉头就走,还体贴的又将门带上。
外头的宝霖疑惑看着佑安刚进去又出来,小声道:“师父,怎地这么快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