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他自觉这凌江轩比不过自己。
楚恒没听懂,询问地看着容臻,不过容臻没再解释了。楚恒又想起来甄珩:“皇叔,你说我派人去书肆询问老板,问问这甄珩是谁,可否?”
“你若问也可,但若是老板不愿说,你也不可以皇帝之威强迫,知道么?”容臻完全不怕,毕竟那书肆就是他开的,老板伙计俱都是他的人,不过谁都不知道罢了,否则早就被官家小姐们给问出来了。
他如今不打算对楚恒说出真相,毕竟这层身份,说不定还有妙用。
楚恒撅起嘴,怏怏道:“好吧,我不逼迫就是。”实则心里想,朕不用威胁,那甄珩若是不改,就是抗旨,抗旨可是很严重的!
容臻见他表情,又被逗笑了,恨不能俯身亲他撅起的嘴巴,可时机不到,只能克制的用手捏了捏:“都快能挂酱油瓶子了。”
楚恒撇撇嘴。
如今时间不早,楚恒也要回去批奏折,不过仍珍惜地抱着几本书,问道:“皇叔,我可以把书拿回去看么?”
“自然可以。”容臻十分纵容,“送给你便是。”
毕竟这些书,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
“多谢皇叔。”楚恒抱着书高高兴兴地回宫了。
回宫后,楚恒先是把书放着,先去批奏折,再有一月便是夏收,也要征缴赋税,不过楚恒新登基,赋税减半,各地官员便上了折子夸他盛世明君。
但对于这些,楚恒并不为所动,冷酷无情用朱笔勾上“朕已阅”后就放到了一边。
南方多雨,楚恒担忧涝灾,预备后天上朝时提一下堤坝加固之事。
批到一半的时候,视线瞥向一边放着的书,心里想着,朕先看几页,再批完剩下的。
不过一拿起来,刚翻了几页便看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