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欢冷哧一声,丝毫不理睬余天芳。

余天芳还想要说些什么,已经被江天德拽到了一旁,这才作罢。

云宴见江岁欢对这些没有兴趣,不禁叹了口气道:“本宫倒是忽略了你的想法,若是不喜欢就随意堆砌在仓库吧,之后有什么喜欢的了,本宫再派人送来。”

江岁欢微微张了张嘴,不能拒绝,就听云宴转了话锋。

“本宫刚来的时候,听管家说你们都在后院,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宫记得夫人的身子还在调理中,那些药吃上可有效果?身体如今如何了?”

江岁欢闻言,不禁抿了抿下唇。

她的目光落在了余天芳的身上,语气阴冷的说道:“呵,我母亲的身子刚好了许多,如今又添了伤,余姨娘的好侄女,今日竟将我母亲烫伤了!我本是在后院准备按照家法伺候,不曾想太子前来,才只好作罢。”

余天芳心中一惊,没有想到江岁欢竟会在这里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她立刻辩解道:“哎呀,大小姐怎么如此较真呢?我那侄女年纪尚小,况且她也说了,自己不是故意的,是夫人……”

“闭嘴!”

不等她说完,就被江天德呵止。

江天德额上冷汗直冒,余天芳竟只知道捣乱!

云宴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怒斥道:“堂堂太傅府里竟会处这样的事情!平日里难不成就让岁欢和夫人过这样的日子吗?江太傅!你为官多年,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置?”

江天德擦了擦汗,他可是听的明明白白,云宴这意思就是想要自己处罚余天芳。

可他哪里舍得!

江天德一声不吭,心中倒是琢磨起了如何为余天芳开脱。

江岁欢见父亲毫无任何的表示,很自然的顺着云宴的话说道:“自然是家规伺候,不管怎么说,奴婢就是奴婢,哪怕换了身份也是奴婢!伤了主子,不打死已经算好的了。”

云宴点了点头,附和道:“岁欢说的没错,这种错误若是发生在皇宫中,如此废物怎么可能活?”

余天芳一听这话,立刻握住了江天德的手。

她可不想冯心儿刚入府一天,就落得个重伤。

不然自己怎么和堂兄交代啊!

云宴瞧着她的小动作,冷笑了一声道:“至于余姨娘,包庇犯错的奴婢,理当同罚。”

江天德这下彻底忍不住了,脸色铁青的说道:“太子,虽您贵为皇室,可这是我的家事!本不该你来插手!”

云宴倒也不气,只是上下将江天德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