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件事情你别太担心了,不管怎么说,董太妃也是帮过我的,总归是欠了人情的,送信这件事情与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若是不用这件事情去还人情,只怕后面的事情会更加棘手。”

听了江岁欢的解释,兰泽就算是不放心,也只好随她去了。

一路上,兰泽总觉得右眼皮不停的跳着。

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刚一回到江府,江岁欢正搀扶着兰泽朝内走去。

没走几步,就看到江天德和徐姨娘在正堂中脸色阴沉的等着她们。

“给我跪下!”

江天德厉声呵道。

兰泽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天芳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委屈的轻锤着江天德。

江岁欢眉头紧皱,见兰泽要跪,一把拽住了她。

她仰着脖子,正色看向江天德。

“我倒要问问父亲,我和母亲何错之有,为何要贵?”

不等江天德说话,余天芳已经抹着眼泪,委屈的说道:“大小姐和夫人就是瞧不起我的出身,我如今已经嫁到了江家,本就是一家人,为何宫里明明邀了江家女眷拜会,却特意不叫我?”

江岁欢将余天芳打量了一番,冷笑了一声。

她不知道余天芳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看这幅模样,只怕她和兰泽在宫中多久,余天芳就在江天德面前哭了多久。

江天德怒瞪着江岁欢,心中自是认为这些都是她的主意。

“江岁欢!你当初在瑞阳侯府内善妒,如今把那套还要带到江家来吗?”

江岁欢看都未看他一眼,只觉得如今的父亲被狐媚子迷了眼睛,就算是她解释再多,都不如余天芳一句话。

“熙儿,将请帖拿出来。”

说罢,江岁欢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封请帖。

她冷着脸,将那请帖砸在了余天芳的身上。

“余姨娘平日里少吹点枕边风吧,这家里你只要少说一句话,就不会闹成这般!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上面只写了邀请我们母女!”

余天芳白了江岁欢一眼,不死心的捡起了请帖。

当她看清楚请帖上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上面确实写的是董太妃的邀请,并且只有江岁欢母女二人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