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想不通的,若不是江小姐所为,瑞阳侯府怎么会成为庶民,她可是背地里联系着外面的野男人,如今倒是大胆了,夜不归宿,这种女人就该直接陈塘,也好给旁人都提个醒。”
底下那些百姓议论的越是激烈,江岁欢的心越发的冷静。
她站起身,竟面相了那些百姓。
江岁欢冷笑了一声,扶了扶有些凌乱的发髻。
“诸位定然对我和离的事情很好奇吧,和离之事不光是你们看到的那些,瑞阳侯宠妻灭妻是事实,他背地里通敌叛国,难道说家国情怀在所为的贞洁廉耻面前都不重要吗?若非我将证据交给了皇上,只怕现在西域人已经攻进了城中!”
底下群众一片哗然,平日里他们也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竟不知道里面内情是如此!
江岁欢又调转了目光看向江天德。
“至于安定将军退婚一事,父亲当时也在宴会现场啊,难不成安定将军和自己正妻感情好也是错吗?人家不愿后宅发生矛盾,更不愿有人惹自己正妻不愉快,他要退这个婚,难道也是我的错?
是,这婚是太后赐的,可是赐婚时,也没有人问过我和安定将军是否愿意,毕竟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再娶的!”
江天德脸色骤变,这江岁欢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自己。
“江岁欢!这些话也是你能够说的吗?”
他扬起手就要再次动手。
江岁欢的面上的挂着一丝冷笑,甚至仰起了头,毫无畏惧。
百姓们听后,这才恍然大悟。
“倒是误会江小姐了,原来她竟是个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
“是啊,说起来江太傅这把年纪还娶妾侍,似乎更加不知廉耻。”
“可不嘛,我瞧那姨娘也不比江小姐大几岁。”
江天德听到这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徐姨娘在一旁扇着风,“老爷,你不必和小姐这般置气,就让她去祠堂跪着,家法伺候便是!”
闻言,江天德点了点头。
看他心头怒火却一直消不下去。
正巧见一旁的轻扫小厮手中还拿着扫帚,上前一把夺了过来。
“我今天倒是让你懂懂规矩!”
江岁欢并未躲,只是静静的看着江天德。
对这个父亲,她俨然已经心死。
“老爷!老爷你不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