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让婢女们代劳吧。”

庆阳不依,伸手就要朝着萧寒川的臂弯揽去。

萧寒川脸色骤然沉了下去。

庆阳悬在半空的手,最终还是放下了,任由杜云搀扶着朝房间走去。

萧寒川跟在身后,眸底晦暗不明。

他原以为庆阳的房间会在别处,竟不曾想她住进了江岁欢原来的房间里。

萧寒川打量着庆阳,突然开口问道:“公主怎会崴了脚?”

庆阳心中欢喜,只当萧寒川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还不是为了帮江岁欢搬东西。”

她的声音微小,瞧着楚楚可怜。

萧寒川一想到江岁欢只带了一个简单的包裹,根本就不像是庆阳所说,还有东西要搬。

他脸色骤变,忽的冷了下来。

“公主,你如何容不下江岁欢,竟这么着急将她赶走!”

庆阳听闻此话,理直气壮的说道:“她一个女眷住在满是男子的后院中,本就不合适。

即便她是个二嫁的妇人也该知道避嫌,本宫这么做都是替她着想!她应当谢过本宫才是。”

萧寒川听后,冷笑道:“江岁欢住在这里不合适,那堂堂公主住在这里就合适?”

庆阳满不在乎道:“本宫自然住在这里不妥,可本宫也是为了替江岁欢去城外给那些难民施粥,好让那些难民明白什么叫天家恩德!

若非如此,本宫怎会屈膝住在此处!”

萧寒川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嘴角弧度愈发轻蔑。

“公主说的当真好听,水患问题以解决多日,城外难民早已经散开,现在哪里还用得着公主来装模作样,倒不如直说是想抢了江小姐的功劳。”

一听这话,庆阳怒火上涌,对着萧寒川怒目而视。

她指着县衙正门的方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江岁欢她不过是一个和离的老女人!就该回京乖乖去做她的的平妻!

她在这里只会丢人现眼,难不成要让这穷乡僻壤的贱民们都认为京中贵女是她那般不知廉耻之人吗?

本宫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那怎么会是赶走她,明明就是给她留了体面!”

萧寒川紧盯着她,唇线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