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姜家的人竟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不等她开口,江松清已经站了起来。
“胡说!你们姜家人凿毁河堤的事情已经是人证物证聚在了,竟还能够栽赃给旁人!”
江松清虽然不清楚姜仁说的得罪郡主是什么事情,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妹妹不会伤天害理的事情!
姜仁心中一紧,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找到了证据。
心中早已经将手下的人骂了个遍。
真是一群废物!
竟然给君墨夜他们留下了把柄!
他稳了稳心神,面上愈发悲伤。
他老泪纵横,哭嚎道:“你是郡主的兄长,自然是向着她说话了,我们姜家人微言轻,可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们就去京城告御状!”
君墨夜静静的看着姜仁的表情,冷哧了一声。
“本王在这里,你有委屈大可不用上京,本王自能裁夺!只是姜老太爷你要上京告御状前,至少先恢复了本家江姓吧。”
姜仁一怔,面上依旧毫无波澜。
他没有想君墨夜调查的竟如此仔细,连几年前这种秘密都查到了。
他心中冷笑了一声,如此看来君墨夜是一定要同他为敌了。
既如此,就不用继续演戏了。
姜仁拄着拐杖站了起来,直视君墨夜。
县衙内寂静的可怕,姜仁反倒轻蔑笑出了声。
“王爷能做主?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你比皇上还厉害吗?旁的事王爷自然是英明神武,公正廉明,可现在却不一定,毕竟郡主是摄政王的女人,自然会偏颇!如此徇私,我自是不服!”
萧寒川听了这话,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不禁收紧。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竟……从不知情。
哗啦——
后堂传来了茶杯落地的声音。
在场的人都不再言语,警惕的看向了后堂的方向。
没人知道躲在后堂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又听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