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欢唇角微勾,眼中的温度也已经散去。
确实是自己逾越了,她怎么能够奢望君墨夜对自己的感情是有些不一样的。
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误会了。
“我与王爷之间一来没有媒妁之约,二来没有山盟海誓,确实是我误会了和王爷之间的感情,我有些乏了,请王爷离开!”
她后退了一步,将自己从君墨夜的手中挣出后,别开了视线。
君墨夜的拳头不禁攥紧。
自己那些心思都是喂了狗吗?
听闻她跟来了永定县,他匆匆忙完手中的公务就赶了过来。
如今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
玩物?呵,好一个玩物!
“你既认定自己是玩物,就该做好当玩物的准备!”
君墨夜眼中已经被愤怒染上了一片猩红。
他大手一挥,只听“嘶拉”一声,江岁欢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裂。
江岁欢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君墨夜这个时候再想些什么。
她又不是那种青.楼女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老老实实的伺候着。
“住手!”
她不停的挣扎着,试图捂住胸前的春.光。
两人拉扯间,碰倒了桌子,一桌的饭菜瞬间撒了一地。
君墨夜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强行褪去了江岁欢身上残留的已经不能称为衣服的碎布,倾身而入。
那一瞬间,江岁欢放弃了抵抗,眼泪无助的流着。
君墨夜一次次强要,根本不给江岁欢一丝喘.息的机会,直到她奄奄一息昏死过去。
……
第二天,等到江岁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不出意料,君墨夜早已经离开。
江岁欢基呆呆的坐在床头,浑身的骨头好像散架了一般。
她心中有说不出的委屈。
自己本来是想同君墨夜好好坐下来聊聊这些天坤兰县的灾情。
想问问他这些天累不累,吃的用的可都还习惯。
结果,就被他无尽的猜疑和质问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