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你今日不该同长公主说那样的话,长公主今日来问这些,背后定是太后的意思,如今得罪了长公主,只怕在太后会记在心里。”
萧书语轻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我们萧家世代忠良,无数英魂为国而亡,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些勾心斗角,得罪就得罪了吧,我们行的正坐得端,为何要怕!”
江岁欢微微张了张嘴,无奈摇了摇头。
萧家人素来正直,自己就算是再怎么劝,他们也不会听得进去的。
她轻轻拍了拍萧书语的手背,以示安慰。
萧寒川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莫要担忧,无人敢动萧家!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太后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无法在朝堂上压我一头,如今皇帝年纪虽小,却并不是一个不分是非之人,有摄政王在旁引导,不会有事的。”
江岁欢觉得萧寒川说的有几分道理,随即松了口气。
随后三日,江岁欢都在府中未曾出门。
这一日,她忽然听见府内有些嘈杂。
正欲走去前厅瞧瞧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众家仆拿着东西小跑着往江松清的玉竹院的方向去了。
自从上次和江松清发生争吵后,江岁欢每每出行都是避着他的,算起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过话了。
江岁欢见此情形,也懒得询问,转身就要回到清梅院。
“岁欢,你出来的正好!”
身后,传来了兰泽的声音。
兰泽快步走到了江岁欢的身旁了,面上尽是担忧。
她叹了一口气,拉住了江岁欢的手。
“你大哥接到了调令,今日起便要前去坤兰县抗洪,并赴任永定城知州。”
江岁欢大惊。
自家兄长是御史,虽然有过御史调任的先例,可如今永定城的事情在京城里闹的满城风雨,分明是个烫手山芋,更何况坤兰县的洪灾已经非常严重了。
这几日她虽未出门,却也听说了个大概。
那里已经冲垮了众多房屋和田地,百姓颠沛流离。
死在洪流中的不在少数,更别提还有一些饿死病死的人。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如此一来,自家兄长前去凶多吉少。
江岁欢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也难怪母亲会如此担心,着急让家仆们帮兄长收拾能够用得上的东西。
她这般想着,已经跟兰泽到了玉竹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