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夜扫了一眼党御史,冷笑道:“此事同党御史也有关系?呵,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包庇罪犯”
不等党御史为自己辩驳几句,君墨夜已经下令。
“来人!扒去他的官服,打入大牢!”
党御史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堂前,跪在了君墨夜的面前。
他一脸惊恐,止不住的磕着头。
“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啊!我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都是党识三自己一个人做的!”
他的头不停的磕着,血已经染红了面前的地面。
直至被侍卫拖走。
整个过程犹如寒风过境,不留一丝温情。
“好!王爷果然英明!我就知道王爷不会听信那个恶棍的话!”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围观的百姓掌声雷动,激动不已。
江岁欢目睹此景,娇躯微颤,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趁着无人注意,脚步虚浮地离开了大堂,朝着御史台外走去。
她的心虚纷乱,五味杂陈,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想起自己曾经听闻的种种关于君墨夜的传闻,平日里与他的相处下,却都比不得今日亲眼所见,那般真正体会到他的冷酷无情。
若不是党识三招供的早,若不是众目睽睽下用刑,只怕私下的刑罚会更加残忍。
她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既害怕又担忧。
如今自己同君墨夜关系亲密,倘若有一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君墨夜,是不是也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她心中的不安仍难以消散,不禁想起前世家人惨死,与自己亲近之人都未曾落下什么好结果。
若是这一世又因着自己牵连到了家人……
她心中清明,自己根本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江岁欢抬头看了看逐渐阴霾的天空,猛然间只觉眼前景象愈发模糊,脚下一个踉跄,跌倒之前一只手顺势扶住了她。
她正欲道谢,张了张嘴,却发不声音。
她侧目看去,却只瞧见那人身上的服侍并非往日常见的样式,带着些许异域风情。
江岁欢心中疑窦丛生,还未细想,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眼前被一块布蒙着,什么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