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见状也不装了:“你父兄当真是这样说的?”
“千真万确。”
“胡说!”老夫人一掌拍在礼单上,怒瞪着江岁欢,“这分明就是你的借口。”
“你会好心到回江府替我儿求情?老身还没老到被人糊弄的地步!这定然是你想出来的借口,明日,你必须跟老身去趟江府,求你父兄出面,摆平此事!”
“大周朝律法森严,摄政王处事公正,若侯爷当真无辜,不久定会归来,老夫人如此心急让儿媳去请娘家父兄,莫非是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江岁欢的话掷地有声,老夫人都被她的气势给镇住。
气血上涌,眼看着就要被她给绕进去,谁知老夫人突然笑了。
她卸去了周身的愤怒,蹒跚着又坐了回去,不停的笑着。
江岁欢心底盘算她这又是闹哪出。
“我们侯府庙小,比不上你们江家,教出来的女子都如此大胆,连摄政王都能勾引,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江岁欢藏在袖中的素手猛然紧握,面上故作震惊,不可置信的:“这与摄政王殿下有何关系?老夫人何故冤枉儿媳清白?”
“你少在这里装!”
“我儿齐光入狱那日,府中有人亲眼看见你同摄政王出入茶馆,行之亲密,还说你没有!”
“不过是碰巧同行,茶馆里的人都能证实儿媳清白,老夫人何出此言!”
火药味儿在整个观鹤堂弥漫,无关的下人都已经被请了出去。
老夫人依旧笑着,胸有成竹的:“有没有奸情,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摄政王身份尊贵,此事传出去,也不过是他的一桩风流史,影响不了什么,但你江岁欢,以后走哪都要被人唾骂荡.妇。”
最后两个字听的江岁欢暗自咬牙,还没完,老夫人接着又说:
“不仅被人唾骂,连你母家那些未出阁的姑娘都要受你牵连,以后谁还敢娶江家之女?”
“流言可不会管事实如何,人们听到什么样,它就是什么样。”
这赤.裸裸的威胁,很明显就是老夫人早早准备好的说辞,她知道江家就是江岁欢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