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又不是真的傻,她对这些事情,清楚得很。所以,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沈靳洲。”
“沈太太想问什么就问吧,用不着吞吞吐吐的。”
他看着她那闪烁的眼神就觉得好笑,他又不会吃人。
姜惟意有些不好意思:“我家跟你家差这么多,你当初跟我结婚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的。”
听到他这合情合理的回答,姜惟意却有些失落:“哦。”
确实,当初结婚是她提出来的,他不过是被她挟恩以报罢了。
沈靳洲低头看着她,唇角勾起,沉声地笑了起来,“第一次看到有兔子自投罗网的。”
“我怎么就是兔子了?”
“你不是属兔吗?”姜惟意囧了囧,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沈靳洲这话里有话。
但她不好意思问下去,假装打了个哈欠:“啊,我困了!睡觉睡觉!”
沈靳洲侧身关了灯,房间瞬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