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似乎被气得不轻:“我没有白月光。”
说着,他顿了一下,幽幽地看着她:“钢琴是给一个刚搬进来的傻子准备的。”
姜惟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给傻子准备钢琴干嘛呢?啊不是,除了我们,这里还要住第三个人吗?”
沈靳洲突然就笑了,男人的笑声低沉醇厚,从胸腔震开来,仿佛能鼓动人的耳膜。
姜惟意有些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说完,她脑子一下子转过来了:“这钢琴是给我准备的是吗?”
沈靳洲敛了笑意,“嗯。”
他怕他再不说,姜惟意能脑补出更加离谱的情节。
姜惟意:“……”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她傻子呢?
看在钢琴的份上,姜惟意也不计较了,美滋滋地走过去:“沈总,我给你弾首曲子吧?你没听过我弾钢琴吧?我今晚就为你独奏一曲!”
“听过。”沈靳洲看了她一眼,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