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出实验室，从手机中翻出一个电话号码，静静的看着。

脑海中想起不久前的那个电话。

……

1月7日，10:40。

江城人民医院，大门口。

顾夜静静的站在警车旁。

看着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吴华。

此时吴华已经被刑警从广播室搜出，正被两个刑警押着走向警车。

过了片刻，吴华走到顾夜面前，无奈的笑了笑：“没想到，和顾局长匆匆一见，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方式。”顾夜看着吴华有些斑白的鬓角，缓缓的说：“我也没有想到。所以我还有许多疑问想要请教。”

吴华微微一笑：“好，咱们一会儿聊。”

紧接着吴华踏上了警车，驶向了通往警局的路。

顾夜看着渐行渐远的警车，慢慢的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顾夜看着陌生的号码，心思微动，这个号码第一次给自己打过来是告诉自己林嘉已经安全了，可以让楚风进入医院。

然后，就发生了医院中的一幕。

现在凌盈盈又打了过来，是为了什么？

下一刻，

凌盈盈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顾局长，你真的很聪明。”

顾夜：“什么意思？”

凌盈盈：“单凭猜测就怀疑韩雅儿是否死亡，难道还不聪明吗？”

顾夜：“原来你都知道。”

凌盈盈：“自然，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拿到能证实死者身份的证据了。”

顾夜：“与其说是我拿到的，不如说是你给我的。”

凌盈盈：“可以这么说。只是有楚风的前车之鉴，顾局长不担心这证据又被毁了吗？”

顾夜：“说实话，确实很担心。”

凌盈盈：“既然如此，我有一个建议，让古一自己跳出来。”

顾夜：“古一是谁？”

凌盈盈：“专门让证据消失的人，也是你的对手。”

顾夜：“能称得上对手的人不多。”

凌盈盈：“相信我，他算一个。”

顾夜：“如何做？”

凌盈盈：“当然去找陈法医鉴定。”

顾夜：“然后呢？”

凌盈盈：“陈法医身边的鬼会自己跳出来。”

顾夜：“你凭什么断定，古一会亲自来解决证据？”

凌盈盈：“因为这份证据可以证明死者的身份。”

顾夜：“死者的身份，和古一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