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鸣踟蹰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

顾夜直视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你为王校长效力了两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冯一鸣淡淡道：“效力？什么意思？”

顾夜微微笑了笑：“韩雅儿死的那天，学校的铁门不是你开的吗？”

冯一鸣瞳孔猛缩，平静的说：“我听不懂你的话。”

“听不懂？”顾夜笑了笑：“我的一举一动，你应该都在监视着吧。”

冯一鸣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顾夜：“我还是听不懂你的意思。”

顾夜嘴角微翘，从兜里掏出手机，不紧不慢的操作着，

打开一个视频，摆在冯一鸣面前。

冯一鸣看见这视频的第一眼，手指便抖了起来，瞬间惊讶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

只见视频里，

标注着这一天的日期：2013年1月3日14:30。

灰色的画质里，

有一条人烟稀少的马路。马路对面，是一所神圣庄严的学校，上面铁画银钩书写着：

江城市第一中学。

画面的正中央，是一扇冰冷的铁门。

现在已经被一把铁锁，牢牢锁住。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突然，一个男子出现在校门口。

一双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

白净的面庞，儒雅的气质，

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这个人的身份，冯一鸣！

只见冯一鸣谨慎的扫视了一下周围后，便极为熟练的打开校门的铁锁，开了条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然后一闪而过。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寂静的画面中，冯一鸣再次从大门里露出头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异常情况，紧接着闪身出来，虚掩大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

冯一鸣看着视频中的自己，心情低沉到了极点。

沉默了片刻，然后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夜：“你怎么会有这个视频，它不是应该……”

顾夜微微一笑：“应该在摩天大楼的保安室，被删除了是吗？”

冯一鸣没有回答，只是眼中含着深深的疑惑。

他发现，这个顾夜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没有那么好对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