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轩第一句话就是对方悦升，贺芮霆不由地微微皱眉，对他的消息有些疑惑。却没想到段云轩误以为是不相信的眼神，还顺带把自己做的事情，全部透露了出来。

贺芮霆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听见是段云轩亲自派的手下，才开始重视起来。琢磨他说的消息，想到一半停住，忽然笑着给了段云轩一拳。

“不错啊，这次多谢你了。”贺芮霆很是真诚地道谢，想到段云轩为自己那样着想，心里着实感动。

不管消息真假，也不论方悦升究竟是什么意图，但是贺芮霆确实感激段云轩，径直表达出来。

猝不及防的段云轩，乍然听到贺芮霆的感谢，还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了然一笑，称彼此之间不用说那些话，然后正色，继续说出自己得到的情报。

段云轩每说一句，贺芮霆的眸色就深一分，安静地听完他的手下探寻到的所有消息，手指习惯性地敲打桌面，眸中尽是沉思。

凌晨的客厅，头顶上，白色的灯光越发的明亮，却照不进贺芮霆幽深的眼眸之中。坐立在一边的段云轩同样沉默，脑子里飞速运转。

他屏气凝神，一心等着贺芮霆的安排，对贺芮霆的一举一动都极为关注。毕竟这关乎到贺芮霆的公司，不是随便能决定的。

“你的意思是他在不停地与其他老总接触，甚至放弃了花天酒地，那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无意识地重复着段云轩说过的话，试图揣摩方悦升的心理。

贺芮霆换了个姿势，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鼻梁下，完全沉浸于思考中。

段云轩同样觉得疑惑，根本猜不到方悦升的招数，但是心里一直警告自己，不得不防着，万一就是冲他们来的呢……

迟迟想不出来，贺芮霆索性放弃了猜测，直接转移了话题，将方悦升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

“这样，先不管方悦升了，你先帮我找一个有潜力的人，然后这样……”

谈到另一件事情，贺芮霆的脸色同样严肃，快速而详细地把事情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