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李处长中枪前后的动心场景拍下来，加入一部电影里，一定能拿一个小金人回来，动作太逼真了，挥舞白衬衫时满怀的希望，中枪倒地时眼中的绝望，以及不可置信的表情，不是任何演员能表演出来的。

然而，这一刻杨凡没有丝毫心情欣赏李处长的悲怆，他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不一会儿就接近到了距离李处长九米以内，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地上的李处长已经消失不见，就连地上的血迹，以及渗入血迹的泥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李处长收进玉佩空间，杨凡又把那件挂在树杈上的白衬衫也收了起来，然后走进山神庙转了一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李处长留下什么字迹和暗号，这才迅速离开了山神庙，片刻后身影就消失在附近茂密的森林之中。

一进入森林，杨凡就迅速找了一个树干上有树洞的大树，把挂在胸前的玉佩放进树洞里，然后自己进入了玉佩空间。

杨凡不确定武装直升机有没有发现自己，有没有发现李处长，有没有看到自己枪击李处长的一幕，还是决定躲躲先，不能抱着侥幸心理，万一被发现了呢。

……

千米外，武装直升机里坐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他们都穿着迷彩作训服，闭着眼睛正在休息。

突然，直升机驾驶员在通讯频道里说话了：“队长，好像下面有人开枪，好像有人被击中了。”

“靠近观察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一个面容坚毅的年轻人连眼皮都没抬，直接给驾驶员下了命令。

“明白。”

直升机驾驶员答应一声，驾驶着武装直升机开始转向，本来武装直升机飞行的方向是斜向东北的，这次掉头向东，朝西山的西半坡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