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中年人越想就越生气，心里跟被狼掏了似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好像杨凡已经变成了玩弄他小情人的家伙，不把杨凡折磨得死去活来，他就寝食难安！

黑脸中年人的表情变化当然瞒不过杨凡的眼睛，杨凡一看，得，这家伙不但没有接受教训，反而变本加厉，似乎更疯狂了，是不是这家伙真有病啊？

杨凡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旁的年轻小伙儿可是见过，他一见黑脸中年人的这种眼神，心里就知道不好，又是这种眼神，看来这家伙又要犯病啊！

年轻小伙和黑脸中年人搭班的时间不长，但黑脸中年人的这种眼神可不止见过一次，每次看到他变成这种眼神，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就在上个月，他和黑脸中年人到东北调查一个被双规的官员，在询问那个官员的小情人的时候，黑脸中年人就是这种眼神。

年轻小伙儿记得很清楚，黑脸中年人非让犯事官员的小情人说出她是怎么勾搭那个犯事官员的，而且还要说清细节，一点儿也不能含糊。

每次当那个犯事官员的小情人说到关键地方的时候，黑脸中年人就会立即打断，让她反复地说，仔细地说，不能省略丝毫细节，连扣子是怎么解开的都要说得清清楚楚，敢省略一个字，他就狠狠地拧人家小娘们的大腿。

太变态了！

年轻小伙儿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他想阻止，可是有心无力，一是自己参加工作的时间短，人微言轻说了也不管用，二是那个小娘们的确说得很精彩，年轻小伙儿也很想听听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