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取食的成本当然要比填食法高，因为这种方法鹅长得比较慢，生长周期长了，成本自然就降不下来。

不过，在杨凡看来，用硬塞的方法喂鹅确实残忍了一些，他回去之后就准备按照老亨利的方法，先让鹅自由进食试试，自己有空间食物，相信鹅的生长应该不比填食法慢，如果长势不错，可以达到标准，他也就不用填食法了，咱也当一回伪善者。

鹅肝要是像下蛋一样，隔几天就生出一块就好了，那样鹅就不用送命了。

杨凡胡思乱想间，城区已经快要到了，杨凡把小货车停在路边，下车把车箱里的鹅苗收进玉佩空间，然后才继续前进。

到租车行还了车，杨凡直接坐上了开往巴黎的高速火车。

至于晚上的美人之约，杨凡压根就没打算去，就当成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说实在的，与其和暴露狂卡特琳娜春风一度，杨凡还不如去找那位给他递纸条的法航空姐呢，最起码那位空姐穿得还正常一些，而且气质也好，比卡特琳娜更接近杨凡的审美观。

话又说回来了，与其去找法航空姐，还不如直接找索菲亚呢，索菲亚是不是处女不一定，但杨凡敢说，肯定比那位法航空姐干净，而且更符合杨凡的审美标准。

当然，找索菲亚也有麻烦，容易落下后遗症，万一被她缠上怎么办？

杨凡可不想娶她当老婆，老妈钟润娟可是很看中血统的，像美奈子和索菲亚这类不是纯种华夏血统的姑娘，钟润娟说啥也不会同意她们当自己的正牌儿媳妇。

没办法，农村妇女就是这么倔，杨凡作为一个孝子，说什么也不能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和父母做对，他可没忘，自己挨了一刀差点儿送命的时候，是谁没日没夜陪在自己身边的。

在受了刺激的杨凡看来，老婆就像是落在树上的鸟儿，大树能给她们提供庇护的时候还好，她们可以为大树歌唱，增添大树的美丽。

可是一旦大树遭遇了狂风，树上的鸟儿就会立刻飞走，只有树根才会不离不弃地为大树苦苦支撑，而父母就是大树的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