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烬早知答案，却还是不死心。

他自嘲一笑。

断了，好轻松的一句话。

“越苏，我之于你，是随时能丢弃的，对吗？”

越苏抿着唇，“你这话有点不讲道理，你和曾琼钰结婚，难道还要我做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吗？”

傅西烬转过头，不错眼看着她。

“你连尝试都不屑，便认定我会和她结婚？”

越苏不耐烦纠缠这个问题，更觉得他是无理取闹。

“联姻是你们两家定下的，我有什么办法？我能做什么？”

傅西烬沉眼，越苏能做的可太多了。

只是，她不愿。

“哪怕没有我，你也能过得很好。”

“你说你原谅我，你说你从未考虑过未来，是因为我不重要。”

“你不是原谅，你只是不在乎我。”

与其说原谅，不如说她封闭了内心，这是她自我保护的机制。

只要傅西烬没走进她的内心，她就是安全的。

一如现在。

哪怕看到他与别的女人联姻，越苏也能保持理智，客观评判。

甚至还能夸一句“般配”。

可这种不在乎，才像是真正的利剑，能把傅西烬刺得千疮百孔。

越苏低垂着头，没去看他。

她咬了咬唇，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