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连忙将位子让给大哥,自己则是与前任大队长一同出了门。
“大伯,家里人多,说话不方便,要不我们去您家里?”
“行啊,走吧。”
来到前任大队长家中,严三接过一杯热茶,问道:“大伯,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呀,需要你帮我拿个主意。”
“什么事儿,您说。”
“就是景文呀,他想从粮站出来,自己干点事业!”
当初公社粮站的工作指标,是严三卖给大队长的,由大队长家的小儿子杨景文顶替了上去。
杨景文与严三年龄相仿,结婚也只在严三之后。
“大伯,景文是打算干什么呢?”
“他说想把工作让给荣海,自己想去经济特区闯荡闯荡。”
四十多岁,正值男人的黄金年华,也是该奋斗的时候。
“大伯,那景文去了经济特区打算干什么呢?”
“他没说!”
严三沉默了几秒后,说道:“大伯,现在下海经商,确实容易赚到钱,但风险也不小,劫匪路霸之类的,那都是常有的事儿,丢了钱财倒还罢了,就怕连性命也搭进去。”
“这么说的话,你是不支持景文了?”
“也不是,景文想要自己当老板,这是好事儿,我只是把利弊分析给您听一听而已。”
“哦哦,”前任大队长点了点头,“那三儿啊,你在和我说话,到时候我和景文也说说,如果他还是要去的话,也能够有点准备。”
“可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严三和前任大队长详细探讨了下海的利弊。
晚上,吃过饭后,一家人正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呢,杨景文居然上门来了。
“三儿,我爸找过你了?”严三和杨景文来到院子里,杨景文问道。
“对。”严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