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欣欣怎么看周天宇怎么顺眼,她这是刚考上大学,准备出来闯的,要想出来闯,就要有人罩着,而这个英俊的人显然是既有钱,又能打架,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她抓这个人抓定了。这样想,也就是用自己的美貌和身子拴住这个男人。
走了两条街,就看到一家在背景的胡同里有家不那么显眼的餐馆,周天宇心里显然有个不能明说的意思,那就是想看看费欣欣到底是跟他怎么样,如果能上手,他也不会拒绝,这毕竟是个不到二十岁,娇嫩的很可爱的女孩。但他也不能过于放松警惕,还要看看是不是什么人设下的陷阱,他现在跟个漂亮的女孩在一起,也要多想想了。
走了进去,餐馆的生意显然不太好,来了客人,就显得很热情,周天宇看到开店的是个五十几岁的两口子,女人是个粗胖肥实的乡下人的样子,但脖子上戴着很粗的金链子,一看就是个发过财的人,男人精瘦,就像抽大啊烟的人,周天宇也不想再换地方,就说:“给我们安排个单间,要个安静的地方。不要让打扰的那种。”
老板娘心里一笑,心想,这样的生意又来了,这才是挣钱的买卖,只要他们一干上,马上就报警,么得,能下多钱就下多钱。这样想着,马上就热络地把两个人引到一个阴暗的角落,没窗子的房间,打开灯,一股霉味扑了过来,说:“就是这里了,这里要多安静有多安静。”
周天宇皱了下眉头说:“怎么这样啊?这里不行。”周天宇说着就要退出来。
那老板娘不高兴地说:“你不是说要安静的地方吗?在这里你想干什么,都没人干涉的,这里过去是我们的仓房,改成了单间,想领着女孩干那事,这里是最合适不过了。”
听着这样的话,费欣欣不干了,对老板娘说:“你这个女人是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领着女孩子干那事?我们是来吃饭来了,这里脏兮兮的,怎么能吃饭?”
老板娘冷笑着说:“要想干净,去大宾馆去啊?去哪里躺在席梦思,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软乎,干的还舒服。我这里就这条件,又不是我请你来的。”
周天宇觉得这话太过难听,显然这个女人过去是开那种地方的,就拉着费欣欣要出门,老板娘在后面冷笑着说:“哼,想打泡,还找地方,放一炮就完事,哪里不能解裤子?哼。”
别看费欣欣现在是个大学生,但也是在乡下长大的,可不吃这套,骂人的话她听的多了,虽然没这么骂过人,但谁惹了她,她也不是吃干饭的,身边又有个英俊健壮的周天宇,就更不能吃这个亏,就张开回击道:“你想解裤子回去跟你老公说去,别跟我们说,我们听了恶心。哼,看你那粗实的样,男人都倒胃口。”
牡丹江这一带过去开的不是咖啡屋,就是按摩房,说穿了,就是养着一些女孩,干一些皮啊肉的生意,这些日子打击的严了,这样的买卖就只好关门歇业了,但干过这个行业的人恶习不改,总有那股厉害的搔劲儿,被一个小丫头这样一抨击,哪里还受得了,粗实的女人,就怕人说自己粗实,就像丑的人,就怕说他丑似的,而过去对那些来玩女孩的瞟客,他们是能敲就敲,能诈就诈,绝不会对什么人客气的。现在就凶相毕露,再说他们也觉得自己有给他们撑腰的,绝没把眼前这两个人放在眼里。
老板娘伸手就抓过费欣欣的衣服,骂道:“你个挨襙的东西,居然敢到我这里撒野,也不看看你老娘是干什么的,”说着就要扇费欣欣耳光,但她的手被周天宇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