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梅还在左顾右盼地等着,周天宇的车停在她的身边,歪头看着白春梅,邪气地说:“这是哪家的美女,在等什么人啊,能跟我出去耍一圈吗?”白春梅回身一看,居然是周天宇在逗她,她伸手打了一下周天宇,笑着骂道:“死鬼,真会逗人,哪个美女在这等人,你都去撩骚啊?”周天宇说:“你真是太妖媚了,谁看了都想带你走。”白春梅娇媚地一笑说:“那我也得跟人走才是啊,只有你这样的帅哥,又肯花钱的,我才会跟你走,”
白春梅上了车,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周天宇说:“我们去艺龙山庄。”白春梅说:“我们不去荷花淀?那里好吃的好玩的都有,还有……还有客房。”周天宇说:“那是你跟袁立峰去的地方,我不会去的。”白春梅不好意思地说:“那有什么,东西是旧的,可人是新的。”周天宇问:“怎么说人是新的?”
白春梅狐媚地一笑说:“就是说,不管过去怎样,你对我是新的,我对你也是新的。”周天宇伸手过着在白春梅的小手上抓了一下说:“老妹说的就是正确,你对我来说就是新的,不管别人怎么用,对我都是第一次。”白春梅抽手打了一下周天宇:“说什么啊,什么别人怎么用啊?就好像我是鸡似的。”
周天宇呵呵一笑说:“你要是鸡,那可就糟践我们的镇长了,我们的大镇长好容易看上一个美女,如果是个鸡,你说让人知道镇长这不是找鸡去瞟昌了?”白春梅不高兴地说:“你今天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
周天宇也知道自己今天就是想戏耍白春梅,也找个机会照几张她在席梦思上的照片,给袁立峰看看,就说:“真是对不起,我刚才犯浑,白老师,你可是塑造人的灵魂的人,怎么能是那什么站街的那种女人呢。”
白春梅虽然漂亮,文化也不低,但却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女人,听到周天宇这样解释,就噗嗤笑了,说:“你呀,就是会哄女人高兴,记住啊,再也不能那么说了,再说我就生气了。”
周天宇问:“你的老公是干什么的,怎么说是对你有恩呢?”白春梅情绪低落了,说:“我老公是发生车祸成了残疾的,那次我们去长白山游玩,车在翻下山的瞬间,他把我从车窗推了出去,他失去了逃生的机会,这样他的腿就成了残疾,这还是不错的,那次车祸死了十几个人。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离开他。”
周天宇问:“你是说向袁立峰要点钱,给你老公做手术?他没工作吗?”白春梅黯然说:“他给一家健身俱乐部当教练,出了事人家自然不管,工作也不能干了,所以,我家就经济就完全是我一个人,正常的生活也还过得去,但是要做这个手术,就要花几十万,我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钱啊?”
周天宇想了想说:“我答应给你拿五万,我现在决定给你拿十万,但是有个条件。”白春梅惊讶地看着周天宇,有了十万,她就不愁了,不管周天宇是什么条件,她答应就是了,不就是干那个吗?自己的身子就是被他上几十次,也不值十万,再说这个小鲜肉这样招人喜欢,就是白玩,自己也是喜欢的。于是就高高兴兴地说:“你真是太男人了,什么条件,我……我都答应。”
周天宇斜眼看了看白春梅,心想,自己是不是跟她做那个,还不一定呢,但他必须要从两个方面下手,那就是一个从他残疾的老公的角度,一个残疾的男人,老婆居然被一镇之长养着玩着,如果不是他身有残疾,何能咽下这口气?也许是被生活所迫,毕竟是由老婆养着,即使知道老婆已经红杏出墙,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苟活下去,但必须唤醒他的尊严,声讨一个镇长的领导干部的卑劣行径,即使是自己身患残疾,也要向玩着自己老婆的镇长发出自己心里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