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长喜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范依依已经投身在自己的怀里,他已经没有力量把她推开,只能在自己的心灵防线做着最后的努力。他知道这样做已经毫无意义,但他试图做一个跟父亲和弟弟不一样的人。
范依依看到耿长喜居然真的对自己毫无表示,叹息着说:“看来,耿长喜,你是在嘲笑我刚才说的话,更是嘲笑我今天为你付出的情感和努力了,好,也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这样吧,我出去买单,你一会……”
范依依这样欲擒故纵的伎俩终于发挥出了效果,耿长喜猛地把范依依紧紧搂进怀里,身子发抖,语调哽咽地说:“不,依依,现在你不能走,我们说好了今天在一起的,我……我听你的。”范依依冷嘲热讽地说:“耿长喜,你不是要做一个好男人吗,不是不想沾我吗?是不是说的那些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哄骗我的?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啊。”
一个好的警察,可以在歹徒面前大义凛然,但在女人面前却显得无能为力,耿长喜就是这样,范依依不单是他从小就爱慕的女人,更是他心中唯一的女人。得到范依依是他这辈子最高的梦想,他突然想明白了,他不能再犯错误,让自己手里的最宝贵的珍品,就这样白白的溜走。
经过了万水千山,其实到头就是最后的那点事,是男人都会给女人解衣服,脱库子,这样的事情在耿长喜的梦想中也出现过,今天终于在眼前成为现实。范依依在他的怀里,耿长喜的手就拉开范依依衣服上的拉链,又解开那个罩子,一个让耿长喜精神振奋,更让他晕眩的美好,就呈现在眼前。
耿长喜惊叹一声,范依依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扭动了一下说:“怎么了,是失望了吗?”
看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美好,耿长喜热泪横流,自己这些年真白活,居然在三十几岁,才第一次看到女人到底有多么的美好,那几乎是晶莹的半球体,圆润光泽,那朱红的一粒果实,犹如耸立在山头上的珍珠。范依依推了一下发呆的耿长喜说:“这是干嘛啊?难道……哦,你这是第一次啊。”
范依依也长叹一声。一个女孩,还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对男生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兴趣,而男生虽然要稍微,也在十五六的时候,那股渴望简直的低挡不住的,然而,这个男人还是在三十几岁才第一次看到什么是,女人,而自己的内心还绝不是干净的,其中还有几分的阴谋。但在这方面向耿长喜敞开以回报耿长喜这些年对自己的痴迷,她是早有准备的,也跟周天宇打过招呼,取得了周天宇的谅解。于是,哗地一下,范依依身上所有的饰物都剥下,让耿长喜打开蒙了几十年的眼睛,好好看看什么是完整真实的女人。
犹如一阵闷雷,一下子就击倒了一向以强悍自居的耿长喜,范依依的本来就让他无限的痴迷,而眼前的一切都完整真实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悲伤,喜悦,振奋,基情迸发,猛地扑到范依依的身上……
范依依感到过男人的猛烈,比如那次的周天宇,让她感到什么是年轻的男人,什么是俊俏的小鲜肉,但眼前的耿长喜,让她觉得有些可笑,虽然真诚的情感让她感动,但笨拙的样子,像一个十几岁的男生,但她索性听凭他的摆布,让他尝到什么是人间男人的盛宴。
范依依忽然推开耿长喜,笑吟地说:“亲爱的,你稍等啊,我去趟卫生间,我觉得有些……你不知道女人有多么麻烦,总是流出东西来,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要干干净净的是不是?”范依依说着就去了卫生间,但她并不做别的,而是拿着手机坐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