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轻轻地呢喃,让周天宇先是一怔,心想,是不是自己听差了,这是唐涤非想说话吗?这说明什么意思?但他马上一喜,他分明听的真真切切,那就是这个看上去很强干的女孩,在这个时候还是软弱了下来。
一个母亲被自己亲舅舅气死,而又聪明美丽的女孩,那份孤独是一般的人所难以理解的,今天自己有缘坐在她的面前,和她一起度过这个病不轻松却十分美好的夜晚,这让他心如潮水,情如蜜糖。
周天宇终于大胆地搂过唐涤非,唐涤非让周天宇壮实的胸膛包裹着她突然间显得悲伤的心,这壮实的体魄让她摹地感到可以依赖似的,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她似乎就有了精神上的力量,她轻轻推开周天宇,小声说:“好了,你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这几天你等我电话,我是出国好事去省里,我都会告诉你的。感谢你让我度过一个不寂寞的夜晚。”
周天宇还想说什么,却被唐涤非轻轻地推到门口,唐涤非说:“你就当今天晚上我没出现过,你想怎么做,没人知道。只要你自己不败露,就没人能打败你。是吧?”门被关上,周天宇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
就在周天宇进到唐涤非的家门的时候,陈维新才从另一个酒局上回到毕莹的住处,脱下衣服,正准备跟毕莹一起共浴。
毕莹在吃着一碟冷饮,她是个没什么心计的女人虽然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那么舒服,但是到了家就忘的一干二净,她喜欢自己家里的气氛,这个靠自己的美貌和身挣来的家产,让她欢喜备至,就笑着对陈维新说:“没想到那个周天宇还妈滴有两下子啊,居然把唐书记的女儿领来了,这几把小子难怪他不把我当回事。”
陈维新就要走进卫生间,听过到毕莹这样说,猛地捏着毕莹的后脖子说:“你说什么?什么他不把你当回事?不是你也看中了那小子吧?”毕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就辩解说:“你都弄疼我了,我是说他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你看他那个德行。”
陈维新松开手,对毕莹厉声说:“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跟那个小白脸上了牀,我可撕烂你。”说着进了洗澡间。
毕莹磨蹭了一会,就进了洗澡间,陈维新说:“你说今天那郝阳是不是在跟我装?整个晚上也没怎么说话。”毕莹不屑地说:“你这样逼人家把入常的资格让给你,你还让人家怎么高兴?”
陈维新忽然想起一阵大笑,说:“这个小娘们我觉得她没怎么把我当回事,妈的,不过她可你好玩多了。”毕莹掐了陈维新一把说:“就知道你会惦记人家,可人家不理你啊。”
今天晚上对陈维新来说,先是感到兴奋,因为他以为郝阳已经对他表示臣服,那他就可以对这个看上去娇美的女书记来点什么,既然能跟唐效义劈腿,自己也不差啥,何况他还避唐效义年轻啊?但他想错了,就在毕莹和周天宇下楼买单的时候,他就上去试探着拉过郝阳的手,笑嘻嘻地说几句猥亵的话,但郝阳根本就没搭理他。
看来是鱼和熊掌是不能兼得了,只要让她不能自己争入常,他也就满意了,这样一来就是唐效义想拉她,也是拉不了了。
想着没有得到的郝阳,心里的火就涌上了身,就说:“走,进屋,妈的,老子现在就来劲了。”毕莹看了看陈维新那个反应,就撇了一下嘴角说:“你可真行,这说来就来了。”陈维新哈哈大笑说:“这才是真男人啊。想了马上就威猛无比,我今天好好的表扬你,你为我干了一件好事。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升官了,能进副县级的行列,也算是对得起我那死去的老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