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木耳、云耳、银耳等。
只需要把培育出来的菌种撒种木头上,便可以种出成批的菇子来。
苟县令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以前家世也不错。
不然他也不能只秀才身就能从师爷当到县令。
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见过菌菇最全的一次。
大部分菌菇即便吃过,也没见过原来的样子,更别说种植法子。
比如木耳,他竟不知木头上也能长出来,还能长这么一大片。
他一直以为菌子都是雨后从土里冒出来的。
秋师爷看着过于失态的大人,强压尴尬,朝姜梨花露出感慨欣慰之色。
“大人一直为潼阳县田产不丰,百姓无粮缺食日夜忧心,如今得知有此无土栽种之法,难免情绪高些。”
姜梨花含笑回应,“潼阳县有大人这般忧民爱民的父母官,实是百姓之福。”
自苟县令来后,她也一直在观察对方。
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这位县令也是性情中人。
除非他一切表象都是演出来的,不然这样的人也算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秋师爷对姜梨花的上道很满意,对她印象也更好。
他之前给姜梨花做落户时,只觉得这妇人气质不似寻常村妇。
如今相处下来,更觉她与一般村妇不同。
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气质气度,都不是一个困于乡野,大字不识的村妇所具有的。
若非他之前查看过姜梨花的相关档案,不然都要怀疑她是从哪个大家贵族或者隐士家族中跑出来。
村长也忙不迭应和,“对对,有如此父母官,实是我等之幸。”
苟县令也终于从激动兴奋中恢复过来,正好听到他们的谈话。
发觉刚刚的失态,他重新站直身子,轻咳了声,转身向姜梨花。
“姜氏,能种菌菇的法子,不知可适用于其他作物?”
姜梨花不意外他会这么问。
大概许多知道她菌菇种植的都会产生这种想法。
毕竟菌菇再好种,也不能当饭吃。
菌菇说到底,只能用来救急。
她也是后面才想到,皇帝会如此重视,怕也是想知道种菌菇的法子是否适用其他。
姜梨花笑着把人先请到厅堂中落座。
“不瞒大人,此法的确可用部分作物,不过却不能这般种植,还是需解决土地的问题。”
听前面一句,苟县令眼睛爆亮,听完后一句,却重新拧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