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两家本就断了来往,关系一直很差。
哪怕陈文星真的考中秀才或者以后当官,以三叔家那些人的秉性,能让他们噌到什么好处。
再说,即便真能蹭点好处,也肯定要每天看人脸色生活。
想到掏空家底供出个官来,还要对陈婆子那些人低头哈腰赔笑脸,一家子就跟吃几十万只苍蝇似的,别提多难受。
反正这事家里现在是统一口径,坚决不答应。
不过这样压力就给到了陈二爷了。
毕竟他要面对整个家族的炮轰。
小红大吐苦水,对陈族长和陈老三家更是厌恶非常。
她现在都对考科举什么的有应激了,觉得读书人没个好东西。
她舅家这样,陈家也这样。
你们自己爱怎么考就怎么考,为什么还要折腾别人呢。
想想陈婆子还跑上她家,那副理所当然和让你们给钱就是施舍你们的模样,让她更加气恨。
“若是能跟梨花姐一样离开陈氏家族就好了。”
金花婶无奈道:“别说气话了,这事只要你爹不松口,他们目的就达不成,陈文星那边还等着用钱呢,你们族长肯定会另外想办法。”
小红家跟姜梨花情况不一样。
都说家族就是根,被除族的人连祖宗都不能祭拜,真正成了无根浮萍。
不然陈二爷也不会憋着气还要乖乖给钱。
小红叹气,也是知道这个理儿。
在这种闹哄哄的环境下,五千斤姜枣膏总算都做好了。
强子赶着马车,把一大车姜枣膏都拉去县城,交给金掌柜。
这一车姜枣膏瞬间又引起村人的注意,都惊诧起来。
姜家又卖橘膏了?
可不是没有野橘了吗,也没见姜梨花继续收橘子啊,怎么突然就又卖膏,而且还这么多。
瞬间原本看陈氏家族热闹的人,又把注意力转过来。
这一打听才知道姜梨花家最近的确都在忙做膏,而且做的还不是橘膏,好像是枣膏。
这事最早是两位来这边做饭的婶子知道。